Teaching student R, about Duport Etude, 21 Etudes, book 1. Because he knows this etude very well. But his synchronization is not very accurate. I used 'chemical experiment' as a metaphor. When practice weak points, just add one element at a time to get the most accurate experiment working. When the experiment goes well, one should run the same experiment several times to test if the same result occurs. When bad habits are already in the playing is like inaccurate experiment was made and needed to go through 'sorting' procedure, bad ingredients needed to be sorted out, one by one, first and then fixed one by one, before the experience is made again.
Friday, August 24, 2007
Thursday, July 19, 2007
Straight bow direction 1
For some students, they tend to curl up the right arm, might stem from tensing up, and are not able to bow at the optimal area on the strings , resulting a weak tone. But after being reminded to straighten their bow arm a little, then it improves the tone right away.
Wednesday, July 18, 2007
Better articulation in long slurred bows
Teaching student M on Merk, mm 24-25, his slurs were slow enough to cover all the notes. But the tone is sluggish. Two things: left hand's shift needs to be brisk and effort-less.
My new idea for explaining the character of the articulation in this spot is: An old and sick patient laying in the bed urging for some water and he says:'w-a-t-e-rr', without having much energy to speak he still tries to articulate to make people understand his need. This is portato! Portato in Italian means:'carried'!!
Practice the notes WITHOUT the bow, just the left fingers articulate each note with percussive approach.
My new idea for explaining the character of the articulation in this spot is: An old and sick patient laying in the bed urging for some water and he says:'w-a-t-e-rr', without having much energy to speak he still tries to articulate to make people understand his need. This is portato! Portato in Italian means:'carried'!!
Practice the notes WITHOUT the bow, just the left fingers articulate each note with percussive approach.
Friday, July 6, 2007
緊張的右手臂

然而愛琴並不相當於學習快速,比較類似或是稍微複雜的樂句,很容易把她可愛的小腦袋搞混,可是這小娘子是奮鬥到底型,只要我給她的練習表清楚地寫著:「第十小節慢速練十次」,她一定一次不少地練好,但是固執的反面是,媽媽說的不算,她只聽老師的。
和同年級我的其他學生比起來,她學曲子的進度稍慢一點,但是珍貴的是,她媽媽和我有一個共識就是只要她高興地學究好了。其實這裡有一個很大的原因,S的大姐就是小時候被媽媽逼了一點,結果現在只要表演就怯場,比賽要到之前也會緊張的吃不下飯,S的媽媽後來對老二老三學琴就變得比較闊達一點:會從旁提醒,可是不指使她們。對我做老師的來說,她的耐心跟細心觀察孩子慢慢進步的能力,是我最大的教學動力,也是使我比教其他學得快拉得好的學生更可以樂在其中的原因
。
只是她的右肩會習慣性地聳起來,這星期的課,我讓她如圖地練空弦熱身練習,自己可以檢查放鬆的狀態。
好像還有效。
您有其他的撇步分享嗎?
Wednesday, July 4, 2007
背包背好,我出去教琴囉! 德州邊界小鎮2

上上星期在邊界小鎮麥凱倫教的研習營是帶高中的,有來自附近幾個小鎮的學生參加,一共二十幾個人,有的孩子要開車45分鐘,不過對他們好想是稀鬆平常的。雖然都是德州,這裡很平,沒什麼大樹,矮樹叢、玉米田、跟異國風的棕攬樹取代了奧斯丁的橡樹。可惜我三天都忙著教琴(一天三小時個別課+ 七小時團體班),連出去逛逛照相的機會也沒有。
大部分的孩子是墨西哥裔,少數是白人跟近幾年激增的越南與韓國新移民。墨西哥裔的居民若不是德州還沒併入美國之前就居住在這裡的,就是後來陸續從墨西哥"坳"過來的新移民。
越南裔的都是開餐館,聽說都是同家族的,還會互槓搶客人。
韓國裔的最神奇,大多來邊界開像台灣"99元商店",作墨西哥人的生意。
其實麥凱倫大多的商業活動都是靠墨西哥那邊在賺的,墨西哥人只要有機會就過界來買東西,過過短暫的美國夢。需要勞力的工廠建在墨西哥那邊,管理階層的辦公室就設在麥凱倫,各取所需,方便的是沒有海峽之隔,...ㄝ...我說到哪了?
不論這些孩子的家庭是怎麼來到麥凱倫的,每個都很耿直純真。和大城市的孩子不同,他們拉錯音的時候,不是覺得丟臉停住不動,而是馬上再試幾次。有問題也是馬上舉手問,沒有扭捏作態或怕別人看扁了的心結。每個孩子都很有禮貌,一堂課結束時都有不同的學生來跟我握手問好或道謝。除了各區老師必須到場作筆記之外,每天都有兩、三個家長在旁聽、照相。
大部分的孩子都是拉學校樂團的公家琴,少數家裡開"99元商店"的孩子或是家長是作老師的倒是有很不錯的琴。
有一個學生Josue(發hosue音)是班上的開心果,他就是要開45分鐘車子 來上課的。他爸爸有癌症,家裡靠媽媽賺錢,自己的私人琴課是以幫老師割草整理院子交換來的,可是他上課很爆笑,第一天就展示給我看他自己存了$100美金在Ebay買的大提琴,雖然聲音有一點像罐頭,但是他拉的每個音都很快樂飽滿。
還有相片中間的C, 是我去年教的中學生,知道我來了趕快一起照相,她左耳弱聽,右耳聽不到,不固母親反對一定要學大提琴。
技巧上來說,大部分的學生基礎薄弱,自信心低,所以我教他們先作身體─手臂─手指的運動,了解練琴時手腦之間的關係,幫他們提高自信,然後作針對手臂、手指和聽力的暖身練習建立好拉琴的習慣再作州際比賽指定曲(Texas All State Orchestra Competition: Duport 21 Etudes, no. 9 和Merk, Op. 11, No. 16) 的密集練習。
Duport 跟Merk 的練習曲都不簡單,我的計畫是幫學生帶過技巧難的部分,這樣我回去了這些孩子至少可以自己練,帶過的時候有一個一個拉,馬上指正,可是我沒有要求他們獨奏整首給我聽,因為我不想讓任何人覺得難堪。研習營的最後一小時,我問他們最想練什麼,很多人都舉手要求把兩首練習曲練好的部分拉給我聽,結果大家同意作一個比賽式的練習,就是學生獨奏然後我給書面評語,出乎我意料之外,大部分的孩子都能把曲子拉到尾不間斷,讓我好感動!
其實大部分的孩子都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能進入比賽的希望不高,但是他們都拉的很投入,一點點音不準,一點點弓法不對,一些指法換把位不夠快,可是他們的演奏充滿了生命力!
背包背好,我出去教琴囉! 德州邊界小鎮1
明天我又要去一個德州南邊的邊界小鎮,McAllen 麥凱倫,教大提琴了。
看得到嗎? 就是德州地圖裡南端的那個紅點。
我住的地方,奧斯丁,大約是德州的正中間,據說很久以前,德州人就是這樣決定他們的首府的─ 因為在中間,對各方的議員旅行來開會比較公平。
從奧斯丁開車到McAllen 麥凱倫一趟要多久?
要五個半小時!! 來回就要十一個小時了! 這若是在台灣的話我大概是還堵在高速公路上,或是幸運的話就開到菲律賓海陝了! (德州實在大,橫跨德州車程大約十至十二小時!也難怪德州人曾經要獨立建國了) 上次我拖著一家大小開車去,把老公跟女兒都累壞了,所以這次我搭飛機。
總而言之,我答應到那裡教琴是因為那裡許多孩子沒錢上琴課,有心的樂團老師就想辦法集資辦大班課,在全州的弦樂樂團比賽(all-region and all-state orchestra contest) 之前,讓全學區的初中和高中生都能有機會充電一下。
教完麥凱倫的課,我搭機回奧斯丁,老公和女兒在機場接我,就直接開車去奧克拉荷馬州的奧克拉荷馬市 (另一個位於州中央的州府),參加美國國際低音大提琴年會International Bass Society Convention。對了,從奧斯丁開車到奧克拉荷馬市也是五個半小時!
幹麻那麼累? 因為我想如果我這次不去奧克拉荷馬市,大概以後也沒什麼理由去了吧?只是想把我「去過的地方/做過的事」的單子上多加一項紀錄吧!
This apple is sooo good.學生哭了,我搔頭......

四年前,我收了一個輕微自閉症學生嚴格來說是亞斯伯格症候群,他學曲子幾乎過目不忘,曲子是學得快,壞處是如果第一步就學錯了,要改也需要加倍的精力。雖然他可以一兩個星期就背完一個協奏曲的樂章,
如果他沒經我同意,自己練曲子,常常錯的音準或是音樂性一旦成立在他的腦海裡,就很難"喬"回來。所以上他的課我常覺得壓力很大,而一旦他對某個曲子開竅了,又能百倍地宣洩出他的感覺時,我也加倍地覺得欣慰。
但是教Asperger 最大的挑戰在於教授的時候,用對"字眼"。由於他們比較無法了解說話對方的身體語言,暗示語言的意義,我以前常常不知為什麼把他弄哭了。雖然和學生的雙親溝通很多,我也為此查了不少資料,上課時特別注意小心,但是我做老師的畢竟是人,不是神哪!
另一個問題是這個學生的病情已經改善許多,進入高中的他名列前矛,大提琴也奪得不少榮耀。一直支持他、陪著他作心理輔導的父母親自然很驕傲,學校的樂團老師也常常表揚他的成果。這一年我感覺他開始自傲起來,有時與其他學生聊天時,不免自誇一下,不自覺地傷到其他學生的自尊。
由於這個情形的發生,我開始對他的練習比較嚴格起來,確定他在決定一個拉法之前有自己經過一個深思熟慮的思考過程。上次的課裡在他誇張地拉出炫技的部分,而簡單的樂句則似乎未經大腦,很單調的解決。
所以,我突發奇想,問他:「如果你現在是一個廣告演員要廣告這個蘋果很好吃,你會怎麼說?」
我鼓勵他練習了幾次不同聲調的說法:「This apple is soooo good!」
一開始他就很有興趣地嘗試幾次,然後我做一個結論說,所以我們在家裡練習的時候,也是要有這樣的實驗精神:練簡單但是很美的句子時,每一次的反覆練習用不同的精神或唱法,才不會流於形式那練習就變得太無聊了。
結果,這學生一進他爸的車就哭了,這爸爸跑進我琴室說,我說他兒子拉得太無聊了,以後上課請不要用無聊這個字。我當場有種被人摑一巴掌的感覺......
後來我平靜下來想,如果今天是優哭著走出教室,我一定也會要搞清楚,可是沒問清楚就下定論又好像有點過分? 還是說,如果我認定了我的孩子有學習障礙,我應該要排除所有的障礙,還是漸漸視時地需要讓孩子知道一點這個世界不是完美的,不會永遠讓著他的?
我不知道....好累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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